健康饮食:盈缩之期,不但在天;养怡之福,可得永年。
当前位置: > 情感 > 永远的她(4)

永远的她(4)

发布时间:2014-07-29 12:01内容来源:未知 点击:

我一条条看下去,从接触到“你”这个字眼心里就已经敲锣打鼓起来,鼓点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发怒的心脏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然后猛地被一只大手掐住动弹不得,舒张不得,挣脱不得。令我受打击的不是“你”而是那个“你”不是我。

那他的她是怎样的呢?

瘦而高昂的脖子,白皙的下巴翘起来,和她又长又顺的头发一起把她不同凡响的气质散发,饱满的额头又热爱舞蹈。

会是一个高傲的女孩子总之不是我。

真令人忍不住想扶着额头,叹息一声:阿门。

十一点二十,向四周的黑暗望了一阵,我闭上眼睛得让自己入睡。假使脑子里的事太多感触太复杂,我们只能入睡。

可是我脑子里有一种看不见的,来来去去的东西使我思想紊乱,那些荷尔蒙带来的愁苦在我心里翻来滚去,凌乱杂沓,漫无条理,即失去它们的形状也无限扩大了它们的范围,随后又仿佛忽然消失在一股汹涌的浊流中,烦闷到我睡不着。

浑噩,浑噩,浑噩,我好像看到一本杂志翻开的扉页,我努力想看清楚—猫巫,先是名字,上方是有书名号的作品名,看过去,还有同样的另外几个,我忐忑不安—我没有看到自己的名字没有期待的达成铅字的芥末,我那个可怕的预感出现了—飞熊,天哪是飞熊,打印成粉色铅字印在纸页上的飞熊,我几乎没有力气去看他上方的字了,我只感到浑噩浑噩浑噩。

两点多钟,我醒了,房间有微光是从窗外进来,露在外面的手臂很凉,我缩进被子温暖的翻了个身子,这让我想起了那本杂志那个梦,惊奇中愤怒着不甘着,讽刺不是吗?才华横溢的杨涵之定是我的对手,我那种想要在低调中发光发热的念头被他跟低调的更早绽放的打败了毁灭了,并且我对他抱有爱情,想让他刮目相看,即使我不是一个完美的人。

值得庆幸着擦把汗的是这只是个梦,却又鞭策我不得不加快我绽露头角的念头,这恐怕就是我想要吸引他的唯一方式了吧。

当我看向他的时候那目光里有什么呢?一道奇特的闪光?什么也没有什么也全在哪里了。你听有位歌者低吟一句诗:爱上一匹野马,可惜我家里没有草原,这让我感到很绝望。

杨涵之:谁能过代替你呢,趁年轻尽情地去爱吧

我总觉得自己跟别人不同有说不清是哪里不同,我有所有同龄人都所拥有的,爱我的父母,能满足我基本要甚至更多的物质,小青梅小竹马,永远咋咋呼呼的小伙伴,按道理来说该拥有满满正能量的我,却有匪夷所思的孤僻倾向。

来看这里十七八岁的少年吧,血气方刚,神气十足,放纵自己的粗线条,热衷于挥洒汗水,奔跑,跳跃,敞大嗓门喊一个人的名字或一句话,为吸引异性的眼光而刻意表现自己一不小心出来丑,他们的兄弟,笑骂撩打,成群结队。青春吗?似乎都落尽那细碎充满笑意的少年眸子里。相比起来,我更舒心于跟那些心思细腻,小动物一般的女生打交道,前提是她们不暴漏自己雀鸟一般的喧噪为争夺一粒面包屑而发狠的一面。

只能说是一个文艺小青年吧,我喜欢吉他多于唱K,喜欢书本多于世界杯,我有着白净的胳膊和细碎的黑头发,我总爱说:她,永远的她。

她是谁呢?是一个沉默寡言,即冷漠又敏感的女孩子?或者桀骜不驯带着与生具来的高贵?我歌颂她,歌颂我朦胧的感情,或许我会因此成为一名诗人。

星期二,我在街头旮旯里捡回一只猫,发现它的前几秒我正在低头喝一杯奶茶,冥冥中感到有天神在指引我,使我看到一双琉璃般的猫眼,琥珀色,它直愣愣盯着我,不靠近也不闪躲,我用一根火腿成功把它骗到手,从此它的生命便有了这么一个名字:末末。当然这是有渊源的,这只毛尖上泛着柠檬黄颜色的茸茸的小东西多像那个常常背着一个画包的女孩。

那个像是傲气的又好像是卑怯的,像是敏感寡言又好像是冷漠无情的少女。她或许是其中哪一个或许是其中好多个,总之我不清楚,人非鱼何知鱼之乐呢?我有总是忍不住喜欢她那种恬静,安闲,行若无事的态度,怎么样呢?也许芥末就是她,也许我以为是她。

顶一下
(0)
0%
踩一下
(0)
0%
------分隔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