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饮食:盈缩之期,不但在天;养怡之福,可得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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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她(5)

发布时间:2014-07-29 12:01内容来源:未知 点击:

我老是能在空间里看到她的消息,她说:“像是神者耶和华,你挥挥手说:‘要有光’,然后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光明。”你,你!她的你会是谁呢?一个斯文傲娇架着黑镜框的少年?一个轻佻赖皮经常逗人发笑的大男孩?才会让你说“然后每一个日子,阳光里是你,手掌里是你,尘埃里也是你。”我还能从这四面八方的消息里整理出隐约的脉络,这性情难测的女孩和她的伙伴在这人类发明的神奇的媒体中,打闹笑怨,像树枝头追逐的鸟儿,你啄了它的翅膀,它啄了你的尾巴,你们依然会相亲相爱的去溪边饮水还会为彼此梳理羽毛。

你们会不会相恋呢?这是我不可知的,就像我不知道你们的相遇相识,你们的故事,你们的喜怒哀乐,这都是我不可知的,也是根本没有必要的。

我记得一个清朗的下午天边的云成片成片,我指着一本书上飞扬的字问:范其其?你的名字?

你能把后面一个只去掉么?叫我范其。

为什么啊?

你不觉得好听多了么?

有区别吗…

或许下一个她比你更适合做她。

只是在你消失之前她从未出现。

范其:我把我唱给听,把你纯真无邪的笑给我好吗

午日的阳光铺天盖地,今天恐怕是这周温度最高的一天,我脱掉保暖衣换上了蔚蓝色的牛仔褂。往后的体育课大都是自由活动,老师吹口哨高喊一声“解散!”大家欢呼着懒洋洋的作鸟兽状散开,我便会找一个清净的角落蹲哒着,看看书,睡睡觉或者玩玩手机。

这地方很好—在大台阶和主席台交接的地方有一大片阴影,身后有长叶子的树,周围有栏杆,风也会拉拉你的衣摆吹吹你的头发,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操场。阳光这么大,男孩子依然固守在篮球架下,热到只穿一件跨栏背心,我不能理解他们对那球的热爱我只知道他们三五成群的在一起让我太羡慕,我什么时候能得到一个不用怀疑不背背弃的朋友呢?现在是没有,往后呢?我内心空着巨大的空缺,有奇怪的风在里面吹来吹去让我烦躁不安,那种虚化了的雾一样难受的感觉,它们包裹着我,我得想办法驱散它们,拿一把大芭蕉扇,那扇子叫什么?撒谎。我一点点亲手编制那把叫谎言的扇子。

我说:我把我的世界打开给你看,你却未必走的进来。

冉阿让:怪我太胖卡在哪儿了。

芥末:连你也会被卡住那还有瘦的人么

冉阿让:那就是你的错了

芥末:懂了,你在变着法说我心眼小么!

冉阿让:呵呵你越来越聪明了~

一句侃一句,仿佛那心底的大洞正被人从外面往里面丢东西,丢一把丢一把,一点点的好像能把它填满似得,我不开心也不难过,只是麻木木整张脸是僵的。

芥末:在我的生命之火黯然时要拼命把它重燃的你

sea-slug:啊,你要知道,我在那时肯定会当机立断的泼上一盆水的。

芥末:看来是该绝交了(大兵)

sea-slug:我要告诉你那水的名字叫做汽油(笑容)(笑容)

上帝!如果有上帝的话,您一定能听得到我这个已经有些病态的女孩子的祈祷声,可能是像那个犹太少女在心中哭喊的声音:“放我出去,到有新鲜空气和笑声的地方去!”我的三个号,芥末,冉阿让,sea-slug。我是芥末,我是冉阿让,我是sea-slug。那可怜的小犹太人只能哭喊着哀求:“哦,圈子,圈子,打开来让我们出去吧!”

星期三,我收到了杂志社寄来的刊本。我感到今天特别轻松走路像是飘着不曾觉得累,我很快活拿着稿费去买了一条碎花连衣裙,当我站在镜子前把头发散开的时候我想到了杨涵之,为什么呢?是想让他知道我的话的可信度,或者是想让他看到我仅有的美丽?这种快乐的心情让我的自信心死灰复燃,从未有过的欢愉充斥着我周围的空气,我给他留言,“每天快乐。”我说“Repuiescatinpace.”愿他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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